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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生,瓜子,矿泉水,来点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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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芦花】栀子花

背德文学(小品),私设,oocccccccccccc警告。Julian35,华港生45



金碧辉煌的酒店内,鲁氏少爷和华氏小姐联姻,门当户对。人们在巨大的吊灯下忙着举杯相属,似乎没有人发现新郎新娘已经貌合神离。


“祝Mr.Lo和鲁太新婚快乐,百年好合!”


“多谢李生,吃好喝好啊。”


华港生梳着大背头坐在角落里,举起高脚杯,注视着这一切。高脚杯里的红酒实在是鲜艳,饮下,喉结滚动。


Julian带着华岚给华港生敬酒,华港生摸了摸下巴假装感慨道:“女大不中留啊。”


在外人眼中,华岚是华港生疼爱的独女,很少有人知道实际华岚就是华港生照顾的一个侄女。华岚的父亲华京生在一次交易中被算计,锒铛入狱,不久便撒手人寰。华港生出于华京生的托孤和对华岚的保护——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父亲是罪犯,便将华岚过继到了自己名下。


本质上,Julian和华港生是一样的人,Julian装深情,爱妻子;华港生装慈祥,爱女儿。


酒精上头,Julian觉得有点烦便到后院醒酒。夏季夜晚的微风吹过,吹来清新栀子花的香气。


“好巧。”Julian发现了港生,想叫阿爸却开不了口。


华港生看出了Julian的窘境,摆摆手说:“没事的,其实阿岚也不是我亲女儿来着。”


Julian想起了坊间的那些传闻,觉得有点好笑,竟然笑出了声。


华港生故作镇定地问:“笑乜?”


Julian心虚了,不是他想笑的,实在是传闻太好笑了。什么“华氏接班人华港生15岁造人”啦,什么“接班人不学无术,老华一怒之下yan了华港生”啦。


“栀子花太好闻了。”Julian应付着回答。


“的确。”华港生看着Julian应醉酒染上的绯红,好可爱耶!


“你就是我的栀子花。”华港生小声咕嘟着。


“嗯?”Julian眉头微皱好奇地问。


华港生拿出解酒药递给Julian,“要知道躲酒啊。”




晚上,华岚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、摘首饰,Julian从柜子里掏出另一床被褥铺在地上。


华岚显然有些吃惊,“做乜啊?”

Julian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这场联姻对鲁氏和华氏的好处不言而喻,你也不想华氏股票暴跌,对吧?你只需在外演好鲁太就好,别的无需多想。”


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,期间除了老丈人经常找自己去办公室讨论方案,并且讨论着讨论着就变成谈心外,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

一天Julian回家,打开门就准备往书房走,结婚后除了第一夜是在她房里过过的,其余都在书房。


去书房的路上需要经过卧室,尖叫声,摇晃声,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是不是他回来了?”

“你听错了,我们继续。”

Julian倒很平静,甚至有丝快感。Julian他干脆直接离开这里,开车去酒吧。

Julian坐在吧台前,没有接过酒单就说:“一杯龙舌兰日出。”

这是一家静吧,爵士音乐的衬托让Julian的声音更加低沉迷人。

“点一个人出来喝酒啊?”坐在一旁的华港生问。

“高兴。”Julian回答完,只剩下调酒师有节奏摇杯的“沙沙”声。

“那好吧。”华港生略显无奈地回答。

酒吧外,华港生扶着Julian到长椅上,又将解酒药给julian喂下,准备打电话给司机。

Julian却拉住华港生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“你唔钟意我吗?我离不开你。”

“你这么可爱,我可要亲你啦。”Julian歪头问华港生。华港生没有回答,只是闭上了眼睛。Julian顺势吻上华港生的樱唇。

Julian不知道的是,华港生很早就看上他了。

青葱的树木下,Julian正搬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复习资料。阿标从他背后冒出来拍Julian肩膀,复习资料直接掉了一地。

“有病。”Julian怼了阿标一句。

阿标也有些尴尬,蹲下来帮Julian捡书。还有一个路过的同学也在帮忙,Julian心中暗爽“别看这位同学穿的老气点,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嘛。”

阿标边捡边说,“一会儿学术报告厅有老学长演讲,去看吗?”

“不去。”Julian的回答言简意赅。“一群头发都白了的学长,都能当我爸了。”

Julian捡完书便转身走了,走之前还不忘与路过的同学(华港生)道谢和给阿标一拳。

只剩下华港生(某位头发都白了的老学长,bushi)在原地爆炸,反复反思着自己“我有那么老吗?小同学长得挺帅,脾气不小。”

Julian第二天醒来发现华港生在自己眼前,有点楞。华港生拿了煮好的粥问他,“不记得了吗?”

Julian扶了扶因宿醉而疼痛的头,死活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在华港生家里。Julian好像又想到了什么,很正义地拍了拍华港生的肩膀。

入秋了,华港生花园里的栀子花全都谢了。一个午后,华港生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。手机铃声响了,是Julian的号码。

“阿岚自杀了。”华港生听到Julian清冷的声音,起先是震惊,而后是悲伤。华港生虽说不太喜欢华岚,但那起码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的女儿。

华港生赶到医院时,华岚正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,蒙上了一层白布。“病人家属,请节哀。”

华港生掀开白布,他只看到了华岚苍白的脸,和眼角未干的泪痕。

华港生面无表情地问Julian,“阿岚怎么走的?”

“安眠药和酒一起服用了……”

华岚走后,华港生越发意识到自己和Julian的感情是病态的,是不被世人认可的。他愿意与Julian远走高飞,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。

五月,花园的栀子花开了,但这已经不是港生的宅子了,他已经卖掉了他在香港的全部资产,和Julian定居加拿大。

有点强行he那味了

有🚙且be版本:看置顶,空间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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